曾鞏(1019年9月30日-1083年4月30日)字子固,世稱“南豐先生”。漢族,建昌南豐(今屬江西)人。后居臨川(今江西撫州市西)。曾鞏生于1019年八月二十五日(9月30日),死于1083年四月十一日(4月30日)曾致堯之孫,曾易占之子。嘉祐二年(1057)進士。北宋政治家,文學家,散文家,與唐代的韓愈、柳宗元,宋代的歐陽修、蘇洵、蘇軾、蘇轍、王安石,并稱為“唐宋八大家” 。
曾鞏代表作品:
《城南》作者是宋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雨過橫塘水滿堤,亂山高下路東西。
一番桃李花開盡,惟有青青草色齊。
【譯文】
春雨迅猛,池塘水滿,遙望群山,高低不齊,東邊西側,山路崎嶇。熱熱鬧鬧地開了一陣的桃花和李花,此刻已開過時了,只見眼前春草萋萋,碧綠一片。
《詠柳》作者是宋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亂條猶未變初黃,倚得東風勢便狂。
解把飛花蒙日月,不知天地有清霜。
【譯文】
當春天剛到來的時候,零亂的柳條還沒來得及轉變?yōu)闇\淡的青黃色,它就倚仗著東風吹拂而飄忽搖擺,氣勢更加猖狂。那些柳條只會使柳絮飛上半天,企圖遮蔽日月的光輝,卻不知秋季來臨,天地間還將有一場又一場的嚴寒霜凍,到那時它就要枯萎凋零了。
《甘露寺多景樓》作者是宋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欲收嘉景此樓中,徒倚闌干四望通。
云亂水光浮紫翠,天含山氣入青紅。
一川鐘唄淮南月,萬里帆檣海餐風。
老去衣衿塵土在,只將心目羨冥鴻。
《苦雨》作者是宋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霧圍南山郁冥冥,狹谷荒風驅水聲。
只疑日失黃道去,又見雨含滄海生。
如催病骨夜寒入,似送客心衰思驚。
揚州青銅不在照,應有白須添數莖。
《論交》作者是宋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德操龐公林下時,入門豈復知客主。
夷吾鮑叔貧賤間,分財亦不辭多取。
相傾頓使形跡空,素定已各肝膽許。
世間未信亦論交,得失秋毫有乖忤。
《西樓子》作者為宋朝文學家曾鞏。古詩詞全文如下:
海浪如云去卻回,北風吹起數聲雷。
朱樓四面鈞疏箔,臥看千山急雨來。
【譯文】
海浪像云一樣,去了又來,北風吹起時又傳來幾聲雷鳴。紅樓的四周都卷起簾子,我臥在樓上看著急急而來的雨。
《城南》作者為當代文學家曾鞏。其古詩全文如下:
雨過橫塘水滿堤,亂山高下路東西。
一番桃李花開盡,惟有青青草色齊。
【譯文】
春雨迅猛,池塘水滿,遙望群山,高低不齊,東邊西側,山路崎嶇。熱熱鬧鬧地開了一陣的桃花和李花,此刻已開過時了,只見眼前春草萋萋,碧綠一片。
文言文《說宮》選自高中文言文大全,其古詩原文如下:
【原文】
室堂奧備然后為宮。宮,賢有力者之所有也。若乃為之,則非賢有力者之所能也。故有材木于此,雖累千萬,必待匠人焉爾。匠人之為之也,廣輪高下,橫斜曲直,一板以上皆有法也。巧既發(fā)于心,繩墨刀尺皆應于手,其成也必善。巧既奪于心,繩墨刀尺皆戾于手,且以高者為庫,直者為鉤也,其卒可以成自善乎?有若公輸在,肯舍法度而利之乎?不肯,則將得拙工,而嗜利者從之,為之窮歲月,耗材與力,至竭而已耳。
今夫天下之為宮也,人主之所安而有也,州縣有司之為室堂隅奧也,萬機之為材木也,人主之所不能自治也,其勢必付之人。付之而當且專,則輯矣。付之而當否未前定,又一一束縛之,其異于戾匠人也亡矣。有圣且賢,肯枉道而就之乎?不肯,則易而他使。使圣且賢則猶是也,又易而他使,則得庸者邪者而從之與之,日夜力為之,至盡敗萬事而已耳。秦之亡其宮也,以此。
元豐三年十二月十八日夜,黃州臨皋亭西齋戲書。
【翻譯】
堂室的西南角(祭祀設神主或尊長居坐之所)完備了以后才可以建造宮殿。宮殿是賢德而強有力的人所擁有的。但如果要建造它,就不是賢德而強有力的人所能做到的了。所以即使有了成千上萬的材料,也一定要依靠匠人來做。匠人在建造宮殿的時候,對于木材的大小長短、紋理的橫斜,木材的曲直等不同情況以及八尺以上的木料都有相應的使用規(guī)范。他的技藝源自于內心,墨繩和直尺的應用都得心應手,他建成的宮殿一定是完美的。(但)如果技巧不是源自于內心,繩墨直尺的運用也就都不會順手,況且用很長的木料去建造倉庫(建造倉庫或者武器庫并不需要使用很長的木料),用筆直的木材去建造鉤狀的部分,難道最終可以建成完美的宮殿嗎?即使有像魯班這樣的能工巧匠在,難道他肯拋棄木匠的規(guī)范,把建造宮殿當做有利可圖的事來做嗎?他一定不肯,那么就只好聘用拙劣的工匠,于是那些貪財的人就跟著來做了,這樣來建造宮殿,耗費了數不盡的歲月,耗損了材料和人力,結果是材料耗盡宮殿也無法建成罷了。
現在,天下就是一座宮殿,是君主安身之處并所擁有的,州縣和朝廷的各個部門就相當于一些堂室及其角落各部分,天下各種事務就相當于那些木材。君主并不能全靠自己來治理國家,在這種情勢下一定要委托別人。如果委托得合適并且完全放權的話,天下就會安定。如果在委托前不能確定是否委托得合適,或者委托后還要處處過問牽制,那么這結果就跟委托拙劣的匠人建造宮殿沒什么差別了。這樣的話,那些圣明賢達的人又怎么肯違背事理來承擔這個使命呢?他們不肯,那么君主就只能改換任用別人。假使圣明賢達之人是這樣的情況,君主又改換方向任用他人,那么君主只能得到一些平庸和邪惡的人讓他們跟隨自己、幫助自己,縱然日夜不停地做,也只能落得一個把事情辦砸了的結局罷了。秦朝的滅亡,就是由于這個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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